“不必了,若有人想對我動手,不論派多少人保護(hù)我,他們總是會下手,何必驚擾你的人?!?br>
蘇弘說話間,早就料到他離開盟傾城的時候會被有心人覬覦,不過他也不在乎,若有人想打他的主意,他不介意送對方上路。
偷盜之人,本該誅殺,不是做正直事,那就該受到懲罰。
“閣下好氣魄。”唐真開口道。
“若無其他事宜,我等便先行離開……”蘇弘說道。
“不送?!?br>
當(dāng)蘇弘,洪澤二人離開的時候,唐真依舊坐著不動,卻在這時,又是一道身影踱步走了進(jìn)來。
“怎么樣?”男子開口道,大金長袍,臉帶笑意,一舉一動,渾然天成,甚至周邊的玄氣,都圍繞著他轉(zhuǎn)動。
“什么怎么樣?”唐真明知故問道。
“你應(yīng)該明白。”男子依舊沒有直說名字。
“不錯,有膽識,有氣魄,雖只有御氣境七重天,但身兼的氣場,卻是有大將之風(fēng),不愧是旌武侯之子,不過也幸好他們父子不和,否則的話,倒也麻煩?!碧普嬲f著。
“喝?!蹦凶永浜咭宦?,“你倒是明白的很,不過此人,你是打算殺了,還是深交?”
“若能深交,自當(dāng)深交,若不能深交,那殺了最是好……”唐真說道。
“看來你的打算是深交了。”男子說道。
“既然明白,何須多問?!碧普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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