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禮?這,二妹妹不在江寧辦么?”南窈姝聞聽江式微要走,便急急插嘴問道。
“沒規(guī)矩的,你兄長還未說完,怎就插嘴了呢?”薛氏斥責(zé)道。
“兒是著急了嘛!二妹妹在江寧都呆了這么長時間,何不如在江寧把及笄禮辦了之后再回去?!蹦像烘噲D再挽留江式微些許日子。
這話說得有些失了禮數(shù),薛氏重重地將茶杯扣在做桌子上。
“你這叫什么話,晚晚本是江氏女,回長安自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這哪兒有你插嘴的地兒?還不噤聲!”
“嬸娘,三姊姊也是舍不得我,您莫生氣?!苯轿⒋蛑鴪A場。
“此乃貴主親筆,要我轉(zhuǎn)交二妹妹?!蹦蠘湍静⑽醇偈钟谒?,倒是親自遞給了江式微。
江式微拆信封的手略微輕顫,目之所至,信中所言:
“吾兒:聞汝于江寧學(xué)業(yè)已成,年將及笄,望速歸?!?br>
她雖未見過生母真顏,然這些年多有手札至江寧,因此她不難看出此為東昌公主親筆。
算來她得南家教養(yǎng)十四年,學(xué)業(yè)已成,年將及笄,回長安至生身父母身邊,實(shí)屬合情合理。
然江式微只覺有些說不上來的不安,但她并未言出,如今只有回了長安城方知何哪里不對了。
入了夜,江式微剪去了一已經(jīng)燒焦的燭芯,屋中又暗了些,她還在思索信中所言,聽見了腳步聲,便見南窈姝抬了一個木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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