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一遍遍的回蕩著白義的話,他的風(fēng)眩還是發(fā)作了,痛感猶如疾風(fēng)席卷著他。
齊珩有些挫敗感,本來江遂病重,情形對他極為有利。
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終究不如他的姑母算的準(zhǔn),算的狠。
她這是在用輿論逼他,逼他娶她的女兒。
就這樣過了些日子,一早,東昌公主便遞了宮牌請伏帝闕。
常朝在卯時,十日一次,圣天子與六品以上的臣工都要在宣政殿議事。是以東昌公主便巳時入紫宸殿。
齊珩下朝方換了衣裳,穿上了件緋色的常服,衣上并無繁瑣的繡紋,平淡中透著文人的儒雅隨和。
“陛下圣躬安?!?br>
東昌公主緩緩屈身想行禮,齊珩便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笑話,東昌公主是什么人?他要是讓她再行禮,他怕是要落一個跋扈的名聲。
得,他可真是怕了她了。
“姑母不必多禮?!?br>
“姑母請座,高季,上茶。”齊珩吩咐道。
“那妾就謝過陛下了?!睎|昌公主對他微微頷首,隱約中帶著一絲倨傲。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