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式微垂首,瞧了眼自己的雙手,倒非她自夸如何,她的手確是好看的,自幼的嬌養(yǎng),膚如凝脂2,手指纖纖,又細(xì)又長(zhǎng),似春筍,又似蔥根,指甲更如同冰玉一般晶瑩剔透。
加上她又通琴棋,阿娘就夸過她這雙手古今難得,舉動(dòng)間有別致的風(fēng)流。
只可惜,此夜將毀,江式微思忖片刻,只覺眸中酸澀難忍,鼻尖似有針刺。
但她知曉這是她該受的。
為她的一己私欲。
為她的一念之差。
為她的陰險(xiǎn)私念。
這都是她該付出的代價(jià)。
不該稱屈。
也不該遷怒他人。
只是她還是難受,非怪齊珩,而是怪自己何故要?jiǎng)訍耗睿亢喂室蜃约旱年幩较牒o辜的人?
江式微怕齊珩發(fā)覺她眼中的淚,未敢抬首。
“行刑吧?!苯轿⑤p聲開口,細(xì)聽去帶著嗚咽。
白義看向上位的齊珩,見齊珩并未出言,只以為是應(yīng)允,便轉(zhuǎn)向站在一旁的齊文道與王含章,他作一揖:“勞煩周王與尚宮監(jiān)刑了。”
“嗯?!蓖踝玉茮]出聲,反倒是齊文道輕應(yīng)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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