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唇都咬破了。”
“不打緊的，起碼現(xiàn)在,我應(yīng)該算……清白的了？”江式微輕聲道。
哪怕這件事從頭到尾不算她主謀，但也終究是因為她的動念，才讓不法之人有機可乘。
她的錯，她的罪，如今都用笞刑沖刷個干凈。
如今也算得心安了。
“是?！?br>
“昨日我看著你的時候，我真的已經(jīng)忘了你是誰，我只知道你是江錦書?！?br>
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東昌公主的女兒，僅僅是江錦書。
她擺脫了任何身份的束縛。
她也只是她而已。
“我也...很為你自豪的。”
江式微并未吭聲，默然垂下了眼簾，良久她才道：“可是我對不起張尚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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