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目光太過清澈,如同江波,清可見底,毫無私念。
她二人并肩而坐,青年緋色的袍衫在午后日光中格外鮮明。
時(shí)下是深秋,也快是初冬。
那日她與他說:“緋色更佳”,從那之后他總以一身緋袍出現(xiàn)在她面前。
他待她一直都很好。
一直。
從來都是。
江式微忽然笑了,感覺眼中有什么快要落下,她低頭道了一句話。
“謝謝?!?br>
“這也要與我道謝么?”齊珩認(rèn)為此為常事,他說的難道不是很平常的道理么?他實(shí)在不太懂她緣何與他道謝。
“多吃點(diǎn)?!饼R珩又給江式微夾了幾塊炙羊肉,這次江式微沒有拒絕,一一吃了。
二人用膳后,齊珩為她換藥后便回紫宸殿批劄子去了。
日子很快便過去,妖書一案算是徹底了結(jié),張尚書的喪事辦得風(fēng)光,其遺孀的所有用度都有戶部負(fù)責(zé),以告慰張尚書在天之靈。
主犯柳治平伏辜自裁,所查抄的家產(chǎn)一應(yīng)入國庫,而內(nèi)人靜盈抵死不認(rèn)受人指使,自己攬下了罪過,麗景門推事院論了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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