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妾想侍寢。”江式微的聲音很小。
齊珩聽到末尾兩字只覺如遭雷擊,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說什么?”
江式微看了眼一旁監(jiān)視她的石氏,她又肯定地道出四字。
“妾想侍寢。”
說罷,她低頭去解齊珩腰間的玉帶。
她指尖撫上冰涼的白玉,上面的龍紋雕刻得極為細致。
她和齊珩的距離很近,她甚至能感受到齊珩的呼吸越來越緩。
多年的禮教,讓她想到這件事便覺得羞恥萬分,手上的動作也漸漸混亂,那種羞恥感灼燒著她、吞噬著她。
她的眼眶不知何時涌上了淚水,眼前漸漸被水暈染,一片模糊。
不僅是羞恥,還有害怕。
說到底,她什么都沒有。
真正屬于她的唯有這身皮囊和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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