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心事吧,總之可能在這里待不了多久了!”蕭鳴輕輕地笑道。
“是嗎?”佩爾茨的臉上有些失落。
“嗯,你在這里好好地待著吧,別總被人欺負,男人嘛,要有魄力一點。”蕭鳴就像個經(jīng)歷了很多事情的過來人一樣。
這個畫面其實很詭異,一個二十歲的少年在對比他年長好幾歲的青年說教。
“我要是也能出去就好了,虧我還特地記了一下這里的路線圖?!迸鍫柎闹刂氐貒@了一口氣。
蕭鳴本來準備休息了,聽了這句話,忽然來了精神道:“你記了這里的路線圖?”
佩爾茨也驚了一下,他道:“我父親在組織里面是搞研究的,我從小也看了很多書,所以自認為腦子還是很好使的,他們帶我進來的時候,蒙上了我的雙眼,但是我還是很輕松地就把路線給記下了?!?br>
蕭鳴關心的不是這個,他搖了搖手道:“那你能跟我說說,路線是怎樣的嗎?”
“好啊,如果能對你有用的話?!?br>
佩爾茨將自己記在心里的路線全部說給蕭鳴聽了。
蕭鳴越聽越不對勁,因為佩爾茨說得和自己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路線。
“不對啊,你沒有路過刑房嗎?也沒咯到地上的坑?”蕭鳴疑惑道。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