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里,每天和蘇景先分享著他的研究進度,但是沒有出宮機會的最興來還是情緒失控了,躺在宋仁宗書桌前的空地上來回打滾。
這才不到三分鐘,宋仁宗身邊的大太監(jiān)莊羽就忍不住替皇子求情了,“官家,地上涼……”
“就你心疼這小子?!彼稳首诓焕洳粺岬卣f了句,放下手上的毛筆,瞥了最興來一眼,“還不起來,堂堂皇子,像什么樣子!”
“不起,就不起嘛,爹爹讓我出去吧,我要看到地里的香瓜,不要看到切塊的香瓜?!?br>
最興來在嚎哭聲音中清晰流暢地加入這句話,一看就知道是在假哭,但是宋仁宗還真就吃這套。
宋仁宗站起來,彎腰像是撈一個香瓜一樣把最興來撈到自己的懷里,“爹爹也很久沒出去了,不如爹爹帶著我們最興來一起去?”
最興來想了一會,把頭往宋仁宗的肩膀上一搭,對著那個為了他開口的太監(jiān)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摟著宋仁宗的脖子,撒嬌道,“也把姐姐們帶出去吧,??狄惨恢睕]出去了。”
現(xiàn)在的大宋對比之后還是要好上不少的,雖然對外不算多強硬,本身實力確實也不過關,但是好歹不是南宋偏安一隅的狀態(tài),更沒有那些對女子的“清規(guī)戒律”、條條框框。
“福康想出去玩嘛?好啊?!彼稳首谙肓讼?,自己也沒把握看好最興來,果然還是帶著皇后他們一起出去。
去年和今年出來,又是不一樣的情境了。
去年受到西夏威脅,即使出來玩,也緊繃著弦,現(xiàn)在好多了,看哪里都覺得新奇。
看這地面,平平整整,看這窗戶,肉眼看著竟然是琉璃的,就是小了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