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xiàn)在重要的不是解釋,而是想辦法讓宋仁宗看出自己的態(tài)度,于是他努力裝鵪鶉。
但是這戶部的官員一出現(xiàn),蘇景先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他根本就不是偷偷摸摸地占山為王啊,他明明是在戶部還有工部甚至還有其他官員的監(jiān)督下做的。
這,無論是誰不光明不磊落,都找不到他蘇景先頭上啊,懈怠下來之后人也不緊繃了,他一變化,其他小孩不就跟著變化嘛。
其他小孩·唯一會被影響到的·最興來也很敏感,感受到蘇景先的變化之后,他也放松了下來。
宋仁宗這下沒得孩子玩了,可不得向這干擾自己玩孩子的人投去不爽的目光嘛?
在皇宮里面可玩不了,最興來不怎么怕他,對他比其他孩子對父母都要崇拜呢。
宋仁宗以此為榮。
“官家,我們這個農(nóng)莊現(xiàn)在面臨重大問題!”戶部這人也沒感覺到宋仁宗的態(tài)度變化,這正好官家下鄉(xiāng),他得告一狀。
“嗯?”
宋仁宗的目光又變得危險起來,他自己還年輕力壯著呢,加上最近的國際形式也好,國內(nèi)環(huán)境也罷,都給了他一種和之前沒有的感覺。
一建國就迫不及待向大宋展現(xiàn)自己肌肉的西夏,在被大宋打了一頓之后安分到了現(xiàn)在,而另一邊的遼,原本的趾高氣昂好像也因?yàn)檫@件事開始對大宋真的有了“兄弟”國的友善。
國內(nèi)也安分了不少,或許是敲山震虎,又或者是這些時候的變化讓他們也覺得反抗大宋沒有前途,總之也安穩(wěn)下來。
宋仁宗對自己的兒子的戒備心不強(qiáng),最多是對比兒子大些的養(yǎng)子趙曙會警戒。
畢竟……即使是宋仁宗也知道,人家好好地當(dāng)著世子,因?yàn)樽约河辛死^承皇位的可能,又因?yàn)樽约罕慌懦雭硪彩菚挠胁桓实?,宋仁宗?dān)心這人會對最興來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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