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新嘆了一口氣,是真的不想談?wù)撽P(guān)于叢聰?shù)氖虑榱恕?br>
心累,真的太累了。
“你們之前不是特別好么,這是怎么了?”王野還是不明白。
“我覺得我在演宮心計,不知不覺差點(diǎn)讓人設(shè)計了,真是太有意思了,他是不是把自己樹立的對朋友特別好,什么話都說的特別漂亮?”嚴(yán)新問著。
王野看到他的情緒是真的上來了,就問著:“那你說說,他都怎么了,你們?yōu)槭裁赐蝗蛔兂蛇@樣了?”
嚴(yán)新冷笑了一聲,說著:“我都想知道,我們?yōu)槭裁醋兂蛇@樣了,前陣子我們導(dǎo)員給我布置了任務(wù),我每天忙得腳打后腦勺,我還在想,幸虧我考完科二了,不然兩頭跑,我都能累死,他還是不停的給我找事,讓我?guī)瓦@個幫那個,我也不說什么了,他身體不舒服,家人都不告訴,就讓我陪護(hù),有時候也不去醫(yī)院,就讓我在家給他按摩,我一個小時一個小時的按,他跟別的男人出去玩,我給他看店,結(jié)果他那天把我叫來,說是他玩過的一個男人,看上我了,要介紹給我,讓那個那人進(jìn)屋等我去了,我應(yīng)該怎么說?”
王野的臉色變了,嚴(yán)新的話匣子打開了,不想這么停止。
“他自己好吃懶做,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非要養(yǎng)狗,買完狗發(fā)現(xiàn)有病,就往我那里扔,我給他打電話問他怎么處理,他讓我看著辦,要不然直接扔了,要不然就不用管,讓它自生自滅,他這里不想看到那些,我就應(yīng)該看?我自費(fèi)帶著狗去檢查,他也沒說給我錢啊,之后連一滴眼淚都沒有,還說這狗耽誤他時間了,這種話,跟我說的著么?”
對于叢聰?shù)钠焚|(zhì),嚴(yán)新早就看不過去了。
“這些后來我都原諒了,我覺得他之前對我確實(shí)挺好的,而且我在這個城市也沒有什么朋友,且行且珍惜了,但是人家真是蹬鼻子上臉了,我忙得不行的時候,他因為要在家睡懶覺,讓我?guī)退霞部厮筒牧?,說是半個小時,結(jié)果因為數(shù)據(jù)不對,我在那里耽誤了五個小時,回來之后,他一句話都沒有,我晚上忙到半夜,才把導(dǎo)員讓我準(zhǔn)備的東西弄完,我都說了,沒有下一次了,他又讓我去,說是他跟人家撒謊了,他住院了,如果去了別人能看出來,他不是說他朋友多么,做人成功么,怎么就可著我一個人霍霍?我怎么那么清閑?”
王野還是保持沉默,不過他的臉色是越來越不好了,這些事情,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都是叢聰干出來的。
“那天我就沒去,他還陰陽怪氣的說,不用我了,他自己也能去,早想什么來著,我說我要去了么,什么好事么?他申請項目的錢,給我一分么?之后就不跟我說話了,那天在早市我們碰到了,然后假裝沒看見我,直接低頭玩手機(jī),往前走了,這樣有意思么?”
王野還是沉默,沒想到,叢聰是這樣的人。
“現(xiàn)在可倒好了,在外面宣傳,健身的錢,考駕照的錢,都是他給我拿的,要不要臉?你讓我到我跟前說,我把他嘴撕了,他求我陪他健身,求我陪他考駕照,我都是花的我爸媽的錢,現(xiàn)在反而成了他賣人情的證據(jù)了,他是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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