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錢解決的事情,他也不愿意犯法的好吧?真的到了不得不挖的時候,也不可能他親自動手嘛……藍晝慈祥的目光看向phil。大芬她臨行前不知道為什么又跟池良易吵了一架,今天池大師甚至沒來機場送行,此刻她獨自歪在頭等艙第二排,整個人散發(fā)著“生人勿近、我是惡犬”的氣息。
“你要相信我,換個腎不是那么大的事?!彼{晝和顏悅色的,花言巧語轉(zhuǎn)移夏白的注意力:“就算我不出手,你那么多前男友,叫齊了配對一下,至少也有一兩個人能匹配上。他們都那么喜歡你,是吧?一個兩個都對你念念不忘的,捐個腎給你,小菜一碟嘛!”
呃……夏白表示她突然好困想睡覺!哎呀來不及了直接昏迷啦~
人生第一次高度舒適的長途飛行,夏白以全程甜睡圓滿結(jié)束。飛機落地紐約機場,藍晝不得不搖晃她才叫醒了她。
“睡得可真香!”藍晝抱怨,這一路都沒跟他膩歪幾句,說好了蜜月旅行的,騙子!
夏白是真的困,下了飛機依然東倒西歪,由藍晝牽著往前走。隔著機場的玻璃幕墻,遠遠就能看到機場外面路上的幾處騷亂。藍晝的人都穿黑色西服,另一伙一臉兇狠的人則是一式的白色中式練功服,兩邊打得很激烈,警察還沒到,白色那方不斷試圖沖破封鎖、沖進機場。
藍晝小心翼翼攬著睡意朦朧的夏白,扭頭冷笑著低聲對phil說:“你爸聯(lián)絡(luò)上你了?”
醒目的白色中式練功服,在紐約幾乎人人都知道意味著什么——美國華人黑幫第一頭目、王愛民先生。
王愛民先生的小女兒郁悶地看了眼外面的騷亂,氣壓很低的表情,說:“我上周跟他通話,提了解除婚約的事?!?br>
藍晝一愣,用“王大芬你這么有種?!”的眼神望著phil,“你……真這么喜歡池良易?”
“我不是為了他。也不是為了你?!眕hil淡然地看他一眼,隨即濃情蜜意地望向他懷里的人:“為了我夏白,承擔(dān)悔婚的責(zé)任我心甘情愿!”
啊……藍晝心里面的腎源配對名單,又多了一個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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