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他……怎么說呢……給我的感覺是那種目標(biāo)很明確。也藏得很深的人。他心里有著一件很大的事情,他的一切都是為了達成這件事做的準(zhǔn)備。除此以外,沒有任何事情可以讓他真正在意。當(dāng)然,姑娘什么的,愛情什么的,也不行?!?br>
倪小小眨巴著一對閃亮的眼睛注視著她。
“你是說……你家老板要出家?”
凌還沒來的及因為她的稱謂哆嗦,就被她話語的內(nèi)容所震撼了。
“……你是怎么得出出家這個結(jié)論的?!”凌然艱難地說。
“很正常啊!”倪小小直起身子,眉間頗有幾分得意:“不是常說,除死無大事么?你又說他的心里藏著一件大事,那肯定就是看破生死什么的了。再加上‘不好女色’??刹痪褪呛蜕忻矗?!”
凌然絕倒。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佩:“你的想象力,真是……真是太適合我們專業(yè)了!”設(shè)計學(xué)院在a大以出奇葩聞名。
倪小小羞澀道:“多看點動漫,最好是把冷門漫都看一遍,你也可以做到的!”
凌然虛弱地趴在桌上。見她又有開口的趨勢,連忙截斷:“我,我去趟洗手間?!闭f罷落荒而逃。
還聽到倪小小在后面大聲喊:“沒喝多少水啊你!縱欲過度對腎臟不好哦親!”
凌然痛苦地捂住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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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近洗手間,瞬間覺得四周安靜下來。幾乎是瞬間的功夫,剛才被倪小小折騰的有點興奮糾結(jié)地情緒也無聲無息地沉淀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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