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有人綁架她?”荊楚同樣是公事公辦的刻板語氣。并且惜字如金。
顏墨城點頭,食指敲擊著桌面:“說起來,也要感謝你。你說的很對,對方的確是針對的我。不過有些奇怪的是,手段并不狠。確切的說,并不是連環(huán)性質步步為營的死局?!?br>
“能讓您感到費力的布局畢竟不多。”
顏墨城輕輕搖頭,喝了口茶:“并不是這個意思。能感覺得到,對方似乎是有能力做到那一步的。但卻留手了。”
頓了頓:“他們在指定的房間里埋了炸藥,是電子式的定時炸彈。在所有同類炸彈中擁有最強的精度。”
他說的波瀾不驚,荊楚卻不自覺地皺緊了眉。她感到冷汗順著額頭滴下。沒錯……當時看顏墨城有些關心則亂魂不守舍的樣子。自己便給出了提示。這可以說是一種僭越。盡管他從來不會在意這些。但是現(xiàn)在看來。顯然自己理所當然認為對方在達到目的前不會傷害他們,錯的相當徹底!
“你,沒事?是怎么做到的?”明明看到他好端端地坐在這里,荊楚還是忍不住繃緊了聲音。她不知道顏墨城究竟是怎么成功逃脫的。
“理論上講。一個人的確是不可能在五分鐘內,不僅拆除炸彈,還將其安置到另一個地方的?!?br>
顏墨城將杯子放下,并沒有直接回答她這個問題。
“但是,我從來沒有說過,只有我一個人。”顏墨城緩緩道:“所以,我說對方給出的第一個局,并非死局……只是需要精密的計算和掌控力??梢砸揽咳肆鉀Q的麻煩都算不得真正的麻煩?!?br>
荊楚看著他。她的臉擁有日本女性的特性,顯得小巧精致。但面容從來不是荊楚關注的點。作為一個忍者。她需要把身上的某一個部分都化為“刃”的存在。所以面對顏墨城時,她一直是謹慎且小心的。連呼吸都是刻意控制的輕而綿長。久而久之,和她相處的人也會下意識地忽略她作為一個人的存在。而更接近于一個圖騰。對于學校的人,她是“冰女王”,一個抽象的、優(yōu)秀的、冷漠的符號。對于顏墨城……荊楚不想去多想什么。因為她潛意識里知道答案。
然而。每一次看著他,還是不想把視線挪開。這種感情,或許超越情愛,而僅僅是生來血液中的,對比自己強的人的……崇拜。
顏墨城并沒有將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荊楚也一直沉默地坐著,沒有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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