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變化很大?!鼻G楚怔怔地盯著他,忽然垂眸笑了:“您一直是淡淡的,有時候都會好奇您究竟是不是活人,會不會也有正常人的情緒。從來想象不出您會有現(xiàn)在這種表情?!?br>
顏墨城僵了僵,端起茶杯:“就算是人為的巧合,便將它當作天命注定也無妨?!?br>
半晌,荊楚才明白他說了什么,一時竟是驚得說不出話。
“荊楚,順便幫我做一件事,可以么?我想周海燕案也到了結(jié)案的時候了?!?br>
說著,他起身,負手而立。荊楚看著他的剪影投在墻上,仔細聽著他的言語,微微頷首。
她的身形再度隱如黑暗中,無聲無息,似乎這里從來就沒用她這樣一個女子存在過。
“荊楚?!币黄湃恢校伳呛鋈惠p聲問:“你認識的凌然,是個什么樣子的人呢?”
沒有人回答。他以為她已經(jīng)離開了。坐下,拿起一早便涼了的茶水。卻聽到女子特有的清冷刻板的音色。
“凌然,她是個最有意思的人……”
顏墨城微微笑了,便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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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醒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不知為何,她心中一驚。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高中時代上課睡過頭的感覺。她套上衣服下床,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顏墨城家中,前一天的記憶也慢慢回到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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