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我就告訴你?!鳖伳敲鏌o表情。
不知是不是被顏墨城的樣子嚇著了,凌然從善如流。端莊地坐回椅子上。她顯然沒有意識到,之前那種習慣性動作,和她幻想中的拉開兩人距離差別甚遠。
“是不是還是和周海燕案有關(guān)?”凌然敏銳道。
顏墨城似要說什么,卻停住了。他支起下巴,眉目悠然,露出一絲淺笑。
“這暫且不談。我先把周海燕的案子和你理清楚,剩下的事情,自有計較。”
這種勾引人的樣子真是要好好談案子么……凌然在心里吐槽,猛地反應過來:“你是說……周海燕案你已經(jīng)破了?!”
顏墨城點頭:“不過還是有些細節(jié)的地方不能確定,只能依靠推理?!?br>
“你且說?!绷枞谎劬φR膊徽5乜粗参泥u鄒起來。
顏墨城失笑,緩道:“對你這丫頭,若是條理分析估計沒幾句就該睡了,沒得浪費口舌?!?br>
凌然摸了摸頭發(fā),支著腦袋看他,不吭聲。
顏墨城卻忽然站起。凌然原本只當作他故意言語調(diào)笑擠兌自己,現(xiàn)下看他真的不說,便急了,一把扯住他袖子。身體卻仍舊沒法保持平衡,被椅子腿一絆,又一次摔到他的胸膛上。
顏墨城推開她,無奈道:“雖說你投懷送抱我自然高興,但也不必這么熱情吧?!?br>
凌然面無表情,抬手打在他的鼻梁上?,F(xiàn)在她已經(jīng)感覺自己神經(jīng)麻木到連臉紅都不會了。也不知什么時候起,印象里嚴肅的老板變得這么像個花花公子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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