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素姐？”甄經(jīng)不解：“還有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你見過這個圖案？”
鄭素素緊緊抿著唇，臉色前所未見的蒼白。半晌她說：
“我只見過一次。就在見到這個以后，帶我的那人就失蹤了?！?br>
甄經(jīng)詫異地抬起頭，腦海里回想起當(dāng)時李華死因確定后，素姐和自己說過的話——
——“更為難的是什么？”那時他這樣問。
——“是你根本找不到可以依靠的準(zhǔn)則，警察是信念堅定的人。可越是這樣，信念崩塌時越是不堪一擊?！?br>
——“什么意思？”
——恍惚記得素姐笑了：“其實我也不大懂。我想那是因為我也太年輕，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吧。這是帶我那人說的，我記了很多年?！?br>
甄經(jīng)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一直強勢的女子有些悲傷,這讓他心中一軟，心神有些恍惚。就在他想上前說些安慰的話時。鄭素素忽然開口：
“阿甄，你出去。我想靜一靜?！?br>
依舊是親切的卻并不是甄經(jīng)想要的那種語氣，永遠(yuǎn)像姐姐對弟弟的關(guān)懷。
甄經(jīng)張了張嘴，卻終究什么也說不出。他默默地走了出去。
鄭素素向后仰躺在黑色旋轉(zhuǎn)座椅上。她打開抽屜，撫摸著自己的配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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