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娟和那個紅裙子的小女孩不在,老人依舊坐在對面看著桌面,也不知他是睡著了還是仍然在試著給凌然測那個“墨”字。
這么說……她是剛才昏迷了然后被送回來車廂?要是在幾個月前,凌然絕對不相信自己會這么輕易就昏過去。不過現(xiàn)在——也可以算是家常便飯了吧?
“……車開了啊?!绷枞粋?cè)頭,面對窗外。腳下微微的晃動讓她知道列車已經(jīng)發(fā)動了。
“小妹子,你說什么呢?”王巍奇怪地說:“車不一直在看么?根據(jù)時間表,下一站至少還有一個小時才會到?!?br>
“什么——剛才不是迫停了么?因為有人,有人生病了找醫(yī)生去餐車那里——”
“?。俊蓖跷∫汇叮骸案緵]停過車啊?!?br>
“怎么可能?我都去了,還看到一個女人,一個產(chǎn)婦——”這時凌然是真的有些急了,對這個人的厭惡也已經(jīng)拋諸腦后。
“是你睡著了夢到的吧?“王巍笑了起來:“你一直在這里睡覺,哪都沒去——小妹子,是不是剛剛看了什么奇怪的偵探???你們這么大的城里小孩都喜歡看?!?br>
凌然一聽到他那個“小妹子”的詭異稱呼,就沒有和他爭辯的*了,轉(zhuǎn)而問老爺子:“我剛才真的一直在這里么,老爺子?”
老爺子頭也不抬。
凌然無奈了。站起來打算自己去餐車那里看看。剛才的事情時真的的話就不可能完全沒有痕跡。的確,她現(xiàn)在對于自己的判斷也并不是那么自信了。因為看起來王巍似乎沒有任何理由欺騙她。更重要的就是……她現(xiàn)在才意識到自己的袖口和衣服干干凈凈,全無血跡。
忽然想到另一件事。頓了頓,問王巍道:“就算我是睡著了——那席娟姐說去洗手間似乎已經(jīng)走了很久了吧?她人呢?”
“哎?席娟?”王巍本想說自己從來不關(guān)注那種人老珠黃的鄉(xiāng)下女人,好不容易咽了下去,笑著說:“不知道啊。女人上廁所不都很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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