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顯然不想給他留情面。
“殷承佑!”殷承恪被他激怒了。
“孤是太子,皇兄直呼孤的名諱,是大過。”青年目視著他。
太子離京這些年,殷承恪坐鎮(zhèn)京城一向順風(fēng)順?biāo)?,無人敢同他這個二皇子作對,除了性情突變,不再順從他的昭懿。
而今太子剛一回來,便當(dāng)著眾臣面給他下馬威。這口氣,殷承恪如何忍得下去!
“好,好,皇弟,您是王朝最尊貴無匹的太子殿下?!?br>
殷承恪目露譏誚,指著殷靈棲:“太子知道離開的這段時日,您的皇妹變成了怎樣的人嗎?”
他抬起手掌,露出傷痕:“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了,這是昭懿拿簪子捅穿的,你的好妹妹早已不是從前那個不諳世事的昭懿公主了,她心思可比你深多了。”
殷承恪陰惻惻地笑了:“太子,縱容她,你會后悔的?!?br>
縱容?
不接受他那爹味十足的刻板教條,不服從他的命令與教化,便是縱容?
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執(zhí)著,甚至想說服太子一起打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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