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君幫著推了兩次,沒有推掉,反倒引來上官蘭的嘲笑。
那么多人的眼睛都看著霍成君,她若再推反是讓自己難堪,只能求救地看向父親?;艄膺€沒有開口,霍夫人倒搶先表示了贊同,霍光就不好再發(fā)表意見。
霍成君知道母親嫌孟玨只是一介布衣,只怕也是想借此羞辱孟玨,讓孟玨知難而退,不要不自量力。
此時已經(jīng)再難推脫,她只能惱怒地盯著上官蘭。
霍府的公主別人需謙讓幾分,上官蘭卻絲毫不買霍成君的帳,只笑意盈盈地看著孟玨,一副你不敢也無所謂的樣子。
“上官小姐既然有此雅興,在下豈敢不遵?”孟玨笑著走到宴席中央,長身玉立,神態(tài)輕松,似乎應下的只是一段風月案,而非刁難計。
大公子笑起來,“幸虧來了,竟然有這么好玩的事情。走走走,我們找個好的位置看。”
許平君撇撇嘴,一副“你和我都是混過來湊熱鬧的,看你能有什么辦法”的樣子。
卻見大公子一手銀子,一手金子,見了大嬸叫姐姐,見了姐姐叫妹妹,桃花眼亂飛,滿嘴假話,自己是誰誰的遠方侄兒,誰誰的表孫女的未婚夫婿的庶出哥哥,聽得許平君和云歌目瞪口呆。
偏偏他似乎對朝堂內的勢力十分了解,假話說得比真話更像真的,硬是讓他買嬸關迷粉將,在一個視線很好,卻又是末席的地方找到了位置。
紅衣等她們坐定后,第一動作就是吹熄了身周所有的燈,這下更是只有他們看別人,沒有別人看他們的份。
許平君嘖嘖稱嘆,大公子笑說:“這算什么?府邸大了,奴才欺主都是常事。舊茶代新茶,主人喝的是舊茶,奴才喝的倒是新茶。府中菜肴,他嘗的才是最新鮮的,主人吃的都是他挑過的。幾個座位算什么?有人喜財,有人喜色,有人喜權,只要價錢出得對,出得起,給皇帝下毒都有人敢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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