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著指向自己的衣服。
云歌愣了一下,心中難受起來,“你說你叫紅衣?”
女子開心地點頭而笑,朝云歌做了個手勢,似夸贊她聰明。
許平君也察覺出不對,拍了大公子一下,小聲問:“她不會說話嗎?”
大公子根本沒有回頭,眼睛依舊盯著前面,“嗯,本來會說的,后來被我娘給毒啞了。你們看不懂她的手勢,就把手遞給她,她會寫字?!?br>
如此輕描淡寫的語氣?和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
云歌一瞬間怒火沖頭,只想把大公子暴打一頓,想問問他娘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不把人當人,忽又想起大公子上次說他爹娘早就死了。
紅衣察覺出云歌的怒氣,握住了她的手,笑著向她搖頭,在她手掌上寫:“你笑起來很美?!敝钢缸约?,我很開心,再指指云歌,你也要開心。
紅衣的笑顏沒有任何勉強,而是真的從心里在笑。
世間有些花經(jīng)霜猶艷,遇雪更清,這樣的女子根本不需要他人的憐憫。
云歌心中對紅衣的憐惜淡去,反生了幾分敬佩,對紅衣露了笑顏。
宴席上忽然聲浪高起來,云歌和許平君忙看發(fā)生了什么,原來眾人正在起哄,要孟玨應(yīng)下上官蘭的試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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