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這不是沒事么……”夜流筲說的心虛,輕輕摁了摁手底下結(jié)實的胸膛,討價還價:“少收點成不成,自從去找少府監(jiān)要了六千兩,監(jiān)管看見朕都繞道走了?!?br>
那監(jiān)管雖然是越黨,但也算是忠心為國,在夜流筲沒有做出一些實績來,哪怕他是皇帝,也不敢將大筆錢財隨意從國庫里取用。
本不想訛錢的越卿詫異了一瞬:“倒是也行。”
夜流筲:“……”
叫你多嘴!提什么果子!問什么問!
順著綠葉上的脈絡(luò)推算,很快就把整座無妄山的地形都了如指掌,等天色徹底沉了下去,陰風(fēng)呼嘯,他們才走到山頂。
夜流筲依舊暗戳戳的捏著越卿的袖子,看著對方分外敏捷的身手,總覺得自己好像又被他坑了一千兩。
這是一個吃過毒果子該有的體力嗎?
臉不紅氣不喘的,在黑夜里依舊如履平地,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什么夜視能力。
夜流筲別了別嘴,在心中罵了一聲奸商,暗暗咽下吃過的虧。
黑夜讓本就陰森可怖的無妄山更加陰暗恐怖,樹枝都變成了張牙舞爪的黑影,想要把兩人吞沒。
夜流筲倒是想回去明天再來,可都走到山頂了,何況陌子聞還沒有下落,梁國太子在黎國境內(nèi)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這個皇帝難辭其咎。
“到了?!痹角渫O履_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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