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便也跟著停下,黑暗中杏眼東張西望,什么都看不見,只能聞到一股從不遠處傳來的愈發(fā)濃重的腐爛味道。
滴答……滴答……
耳邊傳來水滴落下的聲音,伴隨著腥臭的氣味,他嫌棄的捂住鼻子往越卿身邊躲了躲,“哪兒?”
越卿不慌不忙的拿出一顆夜明珠,暖白色的光將周圍幾米照的宛如白晝。
夜流筲瞇了瞇眼,適應(yīng)了突然的光亮后,瞳孔逐漸聚焦,看清了眼前有一座荒草墓碑,而方才自己站著的地上積起一灘殷紅發(fā)臭的血洼!
“嗬!”他驚嚇的跳了跳,抓住了身邊人的胳膊。
待抬頭看了一眼后,清澈的圓眼猛的一顫,險些將魂給嚇出來,哆哆嗦嗦的抱緊越卿的手臂,整個人害怕的抱住這唯一的“定心丸”。
夜流筲屏住呼吸,嘴唇抿的崩成一條直線,渾身顫抖,唰的閉上了眼睛。
可腦海中還是那好幾具被鐵鉤穿過脊背,沒了皮血肉模糊的掛在樹上的尸體,有些甚至手指還在微微動彈,鮮紅滾燙的血液便順著他們無力下垂的四肢滴落在不平的泥地上,形成了血色水洼。
朕都說不來了,還非拉朕來……
夜流筲欲哭無淚,俊秀的劍眉狠狠皺起,只要想到自己也有可能這樣剝皮掛著,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一頭撞死算了。
“陛下是在這里等微臣,還是同微臣一起進去找人?”
夜流筲張了張嘴,聲線克制不住的發(fā)顫:“朕,朕還是一起,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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