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越卿的字沒那么好看。
不過……
夜流筲擰起眉,一邊看著信上所寫的內容,一邊看著這有些熟悉的字跡。
能看得出來落筆之人極力的在掩飾自己的字跡,只是還是露出了馬腳,不知不覺帶了個人的書寫習慣,尤其是那個“卿”字,最后的一束寫的尤其長,瀟灑極了。
十分眼熟,甚至有點像是……
陌子聞。
原身沒有當上皇帝前,收到過不少陌子聞噓寒問暖的信,那信紙上便會寫“卿流筲親啟”。
可是他偽造這東西做什么?
夜流辰不是已經(jīng)死了么?這丞相官印他又是如何偽造的?
范景山見皇帝看的差不多了,義憤填膺:“陛下,早前淮河水災,百姓苦不堪言,賑災銀卻被這賊人收去七八成,還請陛下秉公辦理,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啊陛下!”
夜流筲嘖了一聲,別開頭,心里一團亂麻,滿腦子都是彬彬有禮的陌子聞怎么好像變了一個人,若這封信真的是他偽造,那范景山這人……
沒了一個夜流辰,難不成現(xiàn)在換成范景山了?
可范景山看起來似乎并不像間諜,相反的,熱血正值,比蘇御史有過之而無不及。
將信紙還給他,夜流筲企圖從他臉上看出一絲心虛:“范愛卿搞錯了,這上頭的字跡并不是越相的,你還是仔細想想,這東西是誰給你的吧!”
范景山愣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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