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景山其實撇去這一身傷,文弱清秀,滿身書卷氣,長相不差。
可他哪敢去污了陛下的眼,更何況,只要是一想到今早在極樂坊聽見的下流聲音,他就更加無法接受英俊瀟灑賢德圣明的陛下為什么會喜歡硬邦邦的男人!要這樣護(hù)著這個奸臣!
兩個男人倒是怎么……怎么傳宗接代,怎么行,行房!
“咳咳,陛下,微臣有些口渴了?!痹角涮撊醯某雎?,視線轉(zhuǎn)到范景山身上冷冷瞥了眼,“手腳不便,勞煩陛下了?!?br>
夜流筲親自倒了杯水遞給他,同范景山道:“這幾日/你也待在府里不必出門了,朕調(diào)查清楚了自然會傳喚你,若是又碰見這種信,直接命人呈進(jìn)宮來?!?br>
“是,微臣遵旨。”
“好了,你退下吧?!?br>
范景山不甘的瞪了越卿一眼,礙于圣命,只好訕訕退下了。
越卿抓住夜流筲遞水的手腕,低頭就這喝了一口,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眸中幽深,扇子輕輕點著胸口,“陛下是不是瞧上他了?”
“怎么可能!”夜流筲一口氣提了上來,險些被自己嗆住。
他看起來像是那種花心的人嗎!
杏眸微微睜大,甩開越卿的手,語氣不善:“反倒是你,賑災(zāi)銀你到底貪沒貪啊!”
“陛下覺得呢?”
“我怎么知道?上回不是你自己說你生性涼薄心狠手辣!先前坑我的時候連一百兩都不嫌少,淮河那次賑災(zāi)我記得是批了五萬兩吧!”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