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噎住了,被著人無恥的驚呆了。
平日里表現(xiàn)得比誰都色,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了,鬼才信你不知道!
說不定在此之前早就和別的男的女的滾作一團(tuán)過了!以前少說也得是個色中餓鬼!
“越卿!”厲聲罵了一句,只是這副面紅耳熱的模樣,呵斥出的字眼總是沒有什么威懾力。
“陛下臉紅做什么,難不成,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男人調(diào)笑著,書被奪走,便捻著一縷發(fā)絲繞指玩著。
夜流筲眼睛都羞紅了,杏眼慌張的閃爍著,眼尾薄紅,急急地說:“朕明天就叫范景山進(jìn)宮教你讀書寫字!還要給他配上教鞭戒尺,親自在邊上旁聽!”
“……微臣錯了?!痹角鋰@了口氣,越發(fā)覺得小皇帝不好調(diào)戲了。
范景山……
眼前浮現(xiàn)那張病弱書生的臉,小白臉?biāo)频?,怎么瞧著同他一開始騙他自己手無縛雞之力這么貼切?
陛下難不成喜歡這樣的?要不要找個時間送他去輪回呢?
越卿很認(rèn)真的斟酌了一下。
夜流筲不知道越卿在想什么,只覺得男人身上的氣勢突然變得冷漠起來,眸中幽深不見底,皮笑肉不笑,打著什么鬼主意。
蹙著眉防備的問:“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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