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想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范景山送走,這話不能當著仁慈心善的小皇帝面說,越卿瞇晃著腦袋:“微臣在想,怎么討好取悅陛下,才能免了臣的錯,不在范郎中面前丟人?!?br>
“油嘴滑舌!”夜流筲低聲懟了一句,白皙透紅的臉上飛快的閃過兩抹更加羞惱的緋色。
“陛下謬贊了。”男人恬不知恥的應著。
下午擠了兩個時辰出來批奏折,夜流筲總算是把原本定好一天之內(nèi)看完的奏折全部批完了。
宮中宮外人人都在準備過春節(jié),一年之中,皇帝也就只有這幾天能稍稍喘口氣,難以想象,在越卿之前,所有的政事全都壓在皇帝一個人身上,是一件多少可怕的事情。
更難想象,再前幾月前,越卿一人獨攬大權(quán)數(shù)年,萬人羨慕向往的權(quán)力之下,該有多辛苦。
難怪勤勞的皇帝普遍死的早。
夜流筲唏噓著,側(cè)臉在金色的暖陽下棱角分明,神圣的宛如神明降臨,連伸懶腰都舉止優(yōu)雅,像一只純凈的小黃貓,長著一雙澄澈透亮的杏眼。
有光。
越卿瞇著眼睛,嘴角不禁揚起一抹如沐春風的笑容。
歲月靜好,耳邊傳來細細的紙張摩擦的聲音,他將穿著龍袍的皇帝的模樣細細的在腦海中勾勒,不覺的把這身太過俗氣富貴的衣裳換成了印象中那些衣袂飄飄飄飄的白衣謫仙。
很配。
伸了伸手想要虛空將坐在桌前的人抓進手心,少年清朗明亮的聲音先一步傳入耳朵:“越卿,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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