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yàn)椤?br>
>「至少那時候,他會看著我?!?br>
江宅書房,窗簾半掩,午後的yAn光斜斜灑入,照在檀木桌上,將紙張的邊角烘得發(fā)h。
江廷修斜倚在太師椅上,手指敲著桌面,語氣輕飄飄地對管家說道:「那孩子……還沒跑?」
管家垂首站立,低聲道:「是,清禾今早一如往常下廚,只是腳步不太穩(wěn),臉sE也略顯倦意……但他什麼都沒說。」
「呵,還真能忍?!菇⑿蘩浜吡艘宦?,語氣不帶絲毫憐憫,「我本以為這兩晚他該懂得知難而退,沒想到還會自動送上門。果然是這種賤骨頭,越踩越乖?!?br>
他隨手拋下手中的鋼筆,眼中浮現(xiàn)出一抹興味,「今晚準(zhǔn)備點(diǎn)新玩意,看他極限在哪兒?!?br>
管家微微一震,yu言又止。
江廷修卻未察覺,仍自顧自地低笑,「我還真想看看,他哪天會崩潰。別的仆人要是這樣被我對待,早就逃得沒影了,他倒像是求之不得?!?br>
「少爺……」管家終於忍不住開口,語氣謹(jǐn)慎:「您確定他……不是在逞強(qiáng)?有時……那孩子的神情,看起來……似乎不是害怕……」
江廷修一頓,轉(zhuǎn)頭冷眼看他,「你是說他——甘之如飴?」
管家張了張口,最後還是默默垂下頭:「屬下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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