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廷修冷笑一聲,不再追問,重新拿起筆,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下筆時筆鋒異常沉重。
他沒有意識到,那些他以為是「順從」的反應,那些眼神、喘息與顫抖,不是懼怕。
只是他從不看清,也不想看清。
他一直以為,自己牢牢掌握著對方,對方也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手替換的器物。
卻未曾想過——若那孩子的承受,從來都不是「被迫」呢?
傍晚,Sh潤的風自西方吹來,院中幾株梧桐微微搖曳,落葉飄零,發(fā)出細碎的聲響。
清禾提著沉重的臟衣籃走過回廊,腳步沉穩(wěn)卻藏著幾分不堪重負的遲疑。他正yu轉進後院,卻在經過主宅側門時,忽然停下了腳步。
院門半掩,一道熟悉的倩影輕盈步入。
那人穿著淡粉sE襦裙,發(fā)髻高挽,金步搖在額前輕顫,舉止嫻雅,眉眼含笑,聲線溫柔得像春水般融化人心。那是他認得的nV子——那晚來過的茶樓姑娘。
清禾一怔,腳像被釘住一般站在原地,無法動彈。
她怎麼又來了?
她向主宅方向微微福身,門內傳來江廷修低緩的聲音。與夜里那個咄咄b人、冷酷粗暴的男人截然不同,現(xiàn)在的他語氣溫柔,言笑晏晏,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淺sE的家常便裝,袖口微折,顯得格外溫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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