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昊儀熟練地消毒、上藥、包紮,每一動作都細致得近乎溫柔。他的手指擦過清禾的掌心時,眼神輕輕掠過那細nEnG皮膚上的繭與瘀青。
>「這不是今天才受的傷……這孩子身上,到底還藏著多少痕跡?」
「這不是偶然?!顾_口,語氣平靜,「你經常這樣受傷嗎?」
清禾垂著眼,聲音幾不可聞:「……沒什麼。我習慣了。」
「習慣?」
這句話讓沈昊儀眉頭微動。他沒有多說,只在心里輕輕記下一句話:
>「這麼乖的孩子,如果轉而只聽我的話,那該有多可Ai呢?」
包紮完最後一圈繃帶時,他忽然笑了一下,輕聲說:
「你叫什麼名字?」
「……清禾。」
「清禾啊?!股蜿粌x溫聲念了一遍,像是在咀嚼某個秘密的字句,
然後彎起嘴角,說了句:
「以後,如果你有什麼不舒服……也可以主動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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