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難得放晴。後院薄霧未散,yAn光正從桂樹間瀉落。
沈昊儀斜倚在廊下,看著清禾縮在房里發(fā)呆。他笑了笑,語氣輕柔如晨風:
「你悶太久了,出來走走對病情有益?!?br>
「乖,起來,我?guī)闳駮裉珁An?!?br>
清禾怔了一下,然後默默點頭。他身上還纏著藥布,但今天沒有痛,連動作都b前些日子輕快許多。
兩人沿著庭院蜿蜒小徑緩步而行,花窗、石燈、葉影斑斕,一切安靜得像不屬於江宅。
走到一處風口,沈昊儀忽然停下腳步,從懷中掏出一條淡赭sE的圍巾,語氣溫和得幾乎近似寵溺:
「你這樣的孩子……應該在yAn光里,而不是被鎖在那間屋子里?!?br>
他輕巧地替清禾圍上圍巾,指尖有意無意碰過頸側的傷痕,卻并未說破。
清禾愣住了。
那條圍巾不新,卻乾凈、柔軟、帶著微弱的木香。他垂下眼睫,像是不知該不該接受這份突如其來的「好意」。
「……謝謝你?!孤曇艉茌p,有些不自然。
沈昊儀看著他眼神閃爍,忽然低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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