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貫?zāi)请p保養(yǎng)得宜、如同女子般細(xì)膩的手,此刻卻帶著一種與其陰柔外表截然相反的、令人膽寒的力道。冰涼而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如同吐信的毒蛇,猝不及防地、帶著褻瀆的精準(zhǔn),狠狠刺入裴玉環(huán)雙腿之間那隱秘的、尚且殘留著水汽與玫瑰芬芳的幽谷!
“呃——!”裴玉環(huán)的身體猛地弓起,如同被強弓拉滿!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短促而壓抑的痛哼。那雙曾瀲滟生輝的美眸瞬間瞪大,瞳孔因劇痛和極致的羞辱而劇烈收縮!
童貫的動作沒有絲毫憐惜,只有一種近乎毀滅的、病態(tài)的亢奮!他紫袍下的身體微微前傾,雌雄莫辨的、陰柔俊美的臉龐在昏黃燈影下扭曲著。那雙深陷的眼中,燃燒著令人心悸的、混雜了多重毒焰的瘋狂——是嫉妒!對這具傾國傾城、完美無瑕的嬌媚女體的極致嫉妒!上天為何要將如此尤物賜予那些男人,卻讓他這閹人只能旁觀?是鄙夷!對這具身體曾無數(shù)次委身于權(quán)貴奸佞、任人宰割的“不貞”的刻骨鄙夷!一個連尊嚴(yán)都守不住的玩物,憑什么擁有這般奪目的皮囊?更是那如同毒液蝕骨的、永無可能滿足的不甘與憤怒!他如今擁有滔天的權(quán)勢,掌控著這深宮的一切,卻唯獨無法真正、徹底地霸占、侵入這具近在咫尺的絕美酮體!
“太后娘娘這身子……”他喉間發(fā)出如同砂礫摩擦般的、帶著極致嘲弄的喘息,指尖在那緊致濕熱的甬道內(nèi)殘忍地翻攪、摳挖!每一次抽插都帶著要將那嬌嫩內(nèi)壁撕裂的力道,指甲刮過敏感的內(nèi)褶,帶來尖銳的刺痛。“……真是天生的尤物啊……被那么多男人肏弄過,里面……還是這般緊得銷魂蝕骨……難怪……難怪那些男人……都為你發(fā)了瘋……”他的話語如同淬毒的匕首,字字誅心,混合著指尖褻瀆的粘膩水聲,在這私密的寢殿中回蕩,構(gòu)成最不堪的凌辱。
裴玉環(huán)死死咬住下唇,最初的劇痛和屈辱如同潮水般沖擊著她脆弱的神經(jīng)。然而,身體深處那“胭脂蠱”,竟在這粗暴而精準(zhǔn)的侵犯下,可恥地蘇醒、泛濫!一種混雜著屈辱與滅頂般生理快感的、難以言喻的電流,開始順著脊椎瘋狂竄升!她緊握浴巾的手指因用力而骨節(jié)發(fā)白,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迎合。
“哈……·哈哈………”他發(fā)出嘶啞的、如同夜梟啼哭般的低笑,指尖的抽送變得更加狂暴、更加深入,仿佛要將這具令他嫉妒到發(fā)狂、鄙夷到極致、卻又無法真正意義上“擁有”的完美胴體徹底搗毀!“太后娘娘………您可真是……天生的……·賤貨啊!連咱家這樣的……都能讓您……如此………快活?!”
他一邊用最惡毒的語言羞辱著,一邊瘋狂地、毫無章法地在她身體最深處攪動、穿刺!那動作充滿了毀滅欲,既是對裴玉環(huán)的懲罰,更是對他自身那無法彌補的殘缺、無法真正“征服”的絕望的發(fā)泄!每一寸深入,都帶著同歸盡般的瘋狂!
漸漸地,一種近乎麻木的、自暴自棄的樂在其中取代了純粹的痛苦。她甚至洞穿了那俊俏面孔下濃郁的不甘。一個手握權(quán)柄卻永遠(yuǎn)無法成為真正男人的可憐蟲,只能依靠這種卑劣的手段來證明他那點可悲的存在感?這念頭如同毒藤般纏繞上她的心頭。
一絲極其詭異、帶著濃濃嘲諷意味的笑意,如同冰面上的裂紋,緩緩在裴玉環(huán)蒼白而美麗的唇角綻開。她非但沒有再掙扎抗拒,反而微微抬起了腰胯,以一種近乎邀請的姿態(tài),更加徹底地將那幽深之地展露在童貫的指尖之下!她甚至刻意地、用那被侵犯得泥濘不堪的花徑內(nèi)壁,緊緊地、帶著一種自毀般的主動,去絞纏、吮吸那根作惡的手指!
“呵……”一聲帶著濃重鼻音、混合著痛苦與極致嘲諷的輕哼,從她微張的紅唇間逸出。那眼神,如同在俯視一個可悲的跳梁小丑。
這突如其來的、極具侮辱性的迎合與嘲諷,如同最烈的火油,瞬間澆在了童貫?zāi)潜揪团で紵男念^!他那張陰柔俊美的臉?biāo)查g因極致的暴怒而扭曲變形!眼中最后一絲偽裝的“體貼”蕩然無存,只剩下被徹底激怒的、野獸般的瘋狂!
“賤人——!”他發(fā)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尖利咆哮!原本還算“克制”的侵犯瞬間升級為狂暴的蹂躪!他不再滿足于一根手指,猛地又?jǐn)D入一根!兩根冰冷的手指如同鐵鉗,在那嬌嫩的肉壺深處瘋狂地旋轉(zhuǎn)、摳挖、穿刺!力道之大,仿佛要將那柔韌的內(nèi)壁徹底搗爛!指甲狠狠地刮過敏感的軟肉,帶來撕裂般的劇痛!同時,他空閑的那只手沿著裴玉環(huán)雪白的大腿內(nèi)側(cè)蜿蜒而入,狠狠掐住那嬌嫩的嫣紅花蒂,以近乎懲罰的力度摧殘磋磨。
“喜歡這樣?!嗯?!”童貫的聲音因暴怒和某種扭曲的興奮而嘶啞變調(diào),他俯下身,陰冷的氣息噴在裴玉環(huán)汗?jié)竦念i側(cè),“咱家就讓你這不知廉恥的騷貨……好好嘗嘗……什么叫‘蝕骨銷魂’!”
裴玉環(huán)的身體在狂暴的摧殘下劇烈地痙攣、抽搐!劇痛與滅頂般的扭曲快感如同兩股狂暴的洪流,在她體內(nèi)瘋狂沖撞、撕扯!她痛苦地仰起脖頸,發(fā)出破碎的嗚咽,眼角淚水洶涌,然而那抹掛在唇邊的、帶著濃濃嘲諷的笑意卻并未消失,反而在痛苦和淚水的襯托下,顯得愈發(fā)凄艷、詭異。
她成功地招惹來了更猛烈的暴風(fēng),在這被徹底毀滅的邊緣,感受著一種病態(tài)的、自我放逐般的“滿足”。寢殿內(nèi),只剩下童貫粗重的、帶著瘋狂意味的喘息,手指在濕滑肉壁間攪動的粘膩水聲,以及裴玉環(huán)那壓抑在喉嚨深處的、混合著痛苦與莫名呻吟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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