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裴青衣指尖深深掐進掌心,面如金紙,“你是燕王和涼王的人?”
童貫的勸誡猶在耳邊,無論掌權的是楊懿,還是秦晦,至少短時間內都不會對她龍座上的孩子出手。但那兩位藩王——可以是一直在虎視眈眈。
“為什么?”侯景臉色陡然一沉,帶著被冒犯的怒意,猛地逼近一步,氣勢迫人,“為什么你總想著要做別人手中的棋子?!”
他聲音陡然拔高,充滿憤懣與不屑:
“楊懿掌權,你就委身楊家父子!秦晦掌權,你又委身秦相!難道我們這些前朝的亡國奴,就注定要匍匐在別人的腳下,仰人鼻息?”他眼中燃燒著狂熱的火焰,“就不能……自己握住命運,做一回真正的主子嗎?!”
裴青衣被侯景逼得步步后退,腰肢重重抵在冰冷的書案邊緣,退無可退。
“你想要……恢復燕涼故地?”她強壓心中驚駭,聲音帶著明顯的顫音,“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幫你?”
“故國?”侯景嗤笑一聲,眼神銳利如刀,仿佛野心在其中熊熊燃燒,“舊夢不堪回首,早已是昨日黃花!侯某所求,不過是在這亂世中殺出一條血路,手握重兵,成為一方梟雄,擲地有聲!至少——”他猛地逼近,氣息幾乎噴在裴玉環(huán)臉上,“不能再由他人掌控我的命運!”
“至于你……”他話鋒一轉,目光陡然變得極具侵略性,如同實質般在她因后退而略顯散亂的衣襟上掃過,在那起伏的曲線上流連,“你覺得我暗中監(jiān)視了這么久,會不知道……你的軟肋在哪里嗎?”
粗糙的手指帶著厚繭,以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攫住她柔弱的肩頭。
裴青衣咬緊牙關,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強撐著維持最后一絲威儀:“你……你與那楊懿、秦晦,與我而言又有何區(qū)別?!就不怕我……向童貫、向秦晦告發(fā)你?!”
“哼,告發(fā)?”侯景非但不退,反而欺身更近!攫住她肩膀的手猛地滑下,粗糙的手指帶著狎昵的惡意,沿著她光滑的脖頸一路向下,掠過敏感的鎖骨,最終狠狠探入散亂的衣襟深處,攫住一片豐腴的柔軟,五指收攏,毫不憐惜地狠狠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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