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裴青衣吃痛得悶哼一聲,嬌軀瞬間繃緊,卻只能任由他動作。
侯景貼著她的耳廓,聲音帶著灼熱的酒氣和森冷的威脅:“侯某在宮中亦有兄弟,恰好……就負責看守陛下和皇子公主們的安全!你若真敢有那份‘膽氣’……”他加重了掌中的力道,滿意地感受著她的顫抖,聲音高亢而豪放,“侯某倒也不介意……做一回風流鬼!不但能一親芳澤,還能搭上你那幾個金枝玉葉的小崽子!”
“瘋子!”裴青衣怨毒地剜著他,終于按捺不住,“呸!”一口唾沫狠狠碎在他臉上!
“哈哈哈哈哈!”侯景非但不怒,反而伸出舌頭舔舐濺到的唾沫,一副品嘗美味的狂態(tài)?!芭峁媚锪R得好!侯某生平快意恩仇,素以賭命為樂,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裴青衣被他這無賴行徑驚得渾身發(fā)冷,銀牙死死咬住下唇。
“怎么?”侯景眼神一厲,帶著狎昵的狠意,“那秦相公‘用’得,侯某就用不得?!”話音未落,他猛地發(fā)力,鐵臂箍住她纖細的腰肢,如同扛起一件戰(zhàn)利品,轉(zhuǎn)身就要往內(nèi)廂的床榻走去!
“啊——!”身體驟然懸空,裴青衣驚恐地尖叫,雙腳徒勞地踢蹬掙扎,染著丹蔻的指甲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劃出數(shù)道刺目的血痕。
侯景強壯如鐵塔般的身軀猛地壓下,將裴青衣死死禁錮在冰冷的竹榻之上,沉重得讓她如同被山岳鎮(zhèn)壓,動彈不得。他欣賞著她徒勞的掙扎,一雙大手如鐵鉗般牢牢攥住她纖細的皓腕。
“滾!放開我!”裴青衣奮力扭動腰肢,玉腿卻被他的膝蓋死死夾住,所有的反抗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顯得蒼白無力,那徒勞的扭動落在他眼中,反而平添了幾分撩人的媚態(tài)。
“裴姑娘,”侯景臉上卻不見淫邪,反而皺緊眉頭,露出真切的困惑與不忿,“侯某就納悶了!”他聲音帶著一股被輕視的怒火,“楊家那對狗夫子能要得你,詔獄里那些如狼似虎的腌腰獄卒能要得你,醉仙樓外一擲千金的臭男人能要得你,秦晦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酸腐書生也能要得你!憑什么——”他猛地俯身,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我侯景,就偏偏要不得你?!
每一個字都像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裴青衣的心上!她面紅耳赤,羞憤欲絕,想要反駁,喉嚨卻像被死死扼住,一個字也吐不出來。美眸中水霧迅速積聚,化作兩行滾燙的、充滿屈辱與絕望的淚水,無聲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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