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殿,臧夏立即迎上來扶著她,看到她虛弱模樣,低聲驚道:“娘娘,怎么了?”
稚陵沉沉呼吸著,輕聲道:“沒什么,回去罷。”
臧夏又問:“娘娘,陛下是什么事呀?怎么娘娘這副模樣出來了?”
稚陵微微垂眸說:“沒事。也沒有見到陛下?!?br>
臧夏吃了一驚:“娘娘等了這么久,沒見到陛下???”
回到承明殿里,天色昏暗下來,稚陵沒有什么胃口用膳,只坐在羅漢榻上,撐著腮,臧夏說:“娘娘用些吧,好幾日沒有好好吃飯了?!?br>
稚陵心里郁郁,委實吃不下,卻想著該怎樣告訴即墨潯,她那時候的確不知鐘世子是誰,今時今日對世子已沒有舊情,心里只愛他一個。
想著想著,愈發(fā)覺得頭疼暈眩,燒了兩日,反反復復的,叫她煩惱,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筷子。
泓綠捧著藥碗,小心進來,輕聲說:“娘娘,藥煎好了?!?br>
稚陵望見那碗棕褐色的藥,接過藥碗,喉嚨間又泛起作嘔的滋味,連忙推遠了些。
泓綠便準備收拾走。
她到底還是又按住了藥碗,烏黑眸中泛著淡淡落寞,輕嘆一聲,端碗艱難喝下了。
只是,還是喝了一半,吐了一半,模樣十分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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