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夏出去探聽了一番,說晚間還是程婕妤侍奉在涵元殿,本是想讓稚陵好好安歇,不要再想著上趕著去涵元殿求見了。
稚陵聽罷,心中卻殘存著揮之不去的酸楚滋味。
躺在床上,拿厚厚錦被裹了一層又一層,夜里,不知是白日吹冷風(fēng)吹的,還是在明光殿門前站的,身子格外酸脹難受,且發(fā)燙。
咳嗽得也更厲害。
臧夏見她咳得幾乎臉色慘白,幾乎要哭了:“娘娘睡過一夜退了熱,白日去涵元殿回來,夜里就又燒起來,這樣……可怎么好……。”
稚陵掩著唇角,烏濃的眼眸望著帳頂,只寬慰似的笑了笑:“明日大抵就好了?!?br>
怎知接著兩三日,稚陵早上去涵元殿,即墨潯仍不見她;到下午或者晚間,宣她過去,卻又只讓她在明光殿的門口候著。
眼望那條青玉案側(cè)的妃子這幾日來來去去換了不下四位,旁人在側(cè)言笑晏晏,她卻只能眼巴巴望著,愈發(fā)覺得真相如自己猜想那樣。
今日又在明光殿門口從未時站到酉時,日薄西山。明知他是在罰她,可他不見她,她辯解無門。
稚陵抬起袖子掩著唇角,竭力壓抑著喉嚨間的咳嗽,好容易壓下去。聽到窸窣聲,回頭看,是吳有祿出來了。
她想,又到他趕她走的時辰了,便準(zhǔn)備走,吳有祿卻叫住她道:“娘娘,請進(jìn)殿?!?br>
稚陵一喜,頓住腳步,尚未說什么,望向殿中,仿佛察覺到了即墨潯的視線看向她,只是被薄帷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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