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輕輕摩挲起她的下頷,目光晦明莫辨:“朕幾時給你喝過避子湯那種傷身的東西?!?br>
稚陵一愣,瞬間明白這藥不是避子湯,眸光一亮:“那這藥……”
他道:“調(diào)養(yǎng)身子,補益氣血的藥?!?br>
他的指尖緩緩?fù)nD,輕輕刮過她的眼角,又碾了碾指腹,濕的。
博山爐中的熏香彌漫著,近窗,窗外的朔風(fēng)擊鈴直響著,但這里靜謐非常。他微微俯身,用只他們兩人才聽得到的低沉聲音說:“調(diào)養(yǎng)好了,才能替朕誕育子嗣?!?br>
稚陵的臉上卻已被他呼吸間噴灑的熱息,撲得灼燙了。她的胸腔里,緩了一刻,兩刻,三刻后,心就突然激烈跳動,如千軍陣前擂鼓的急促鼓點,震得渾身血液沸騰。
他頓了頓,續(xù)道:“朕需要一個長子。除了你,誰也不行。”
便是這么輕輕一句話,稚陵已兩三夜沒有睡好。
每每入睡前,她都把那日即墨潯同她說的幾句話反復(fù)掏出來咀嚼,越是回想,越是心頭歡喜,喜得無以復(fù)加。
是否在他心里,她已潛移默化地占了一些份量了,所以,……
原本她還以為,即墨潯這幾日是興致所至,卻沒有要孩子的意思,便讓她喝避子湯——哪知那是調(diào)養(yǎng)身子的藥——哪知,他也想與她有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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