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陵察覺到若有若無的視線掠過她,淡淡端起了面前杯盞,呷了一口茶,微笑說:“許是天冷,蕭夫人受了涼?!?br>
程繡嘀咕著,分明是今日還想叫謝小姐在陛下跟前露露臉,誰知陛下卻沒有來。
稚陵的目光輕輕巡看場上,恰和謝疏云的目光一碰。她向她溫柔笑了笑,謝疏云也笑了笑,只是笑意有些勉強。
第二日,稚陵一早仍煲好銀耳百合羹,送去涵元殿。即墨潯正在練劍,她站在回廊下,望著他收劍入鞘,動作利落,在紛紛揚揚大雪里,有動人心魄的瀟灑快意。
他下了臺階,轉過回廊,見她來,隨意道:“不必多禮,進來吧。”
稚陵拿了絹帕,浸了熱水絞干,即墨潯微微俯身,好讓她夠得著,她替他拭汗,他的心跳聲尚未平復,跳得很快,健碩的胸膛半敞著,仿佛冒著熱氣。
他漆黑眼睛閃了閃,大手遽然扣住她的腰身,將她扣得與他只有若即若離的毫厘之距。
呼吸急促,便傾過身來在額頭一吻,稚陵抬手的動作一頓,斂下眉,耳根紅透,曉得他接下來要做什么,低低喚了一聲:“陛下,……”
他的唇一寸一寸慢慢吻到鼻梁上,稚陵心如擂鼓,卻見即墨潯臉色驟然微變,緩緩松了手。
他稍微側身,目光一凜:“朕差點忘了,早間還有要事。”
稚陵才知,昨日薛侍郎來見,是霽州雪災,請求賑災耽擱不得,所以忙了一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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