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姐,你這些日子都去哪兒了?”他微微有些委屈,“他們都說你是被那不干凈的東西給吃了?!?br>
他探著頭,左右掃視,“那位哥哥是走了嗎?”
薛南玉將韁繩扣在院中的那棵梨樹上,看向他,“嗯,是走了?!?br>
“那,那他會不會被他那黑心的嫡父給...”到底是年紀(jì)小,光是想想那個字,臉色便不自主的泛了白。
薛南玉搖了搖頭,“不會?!?br>
似是她說什么,他都相信,臉色又紅潤了回來,“那就好?!?br>
總共就兩個時辰,薛南玉沒工夫跟他牽扯,遂狠了心問道,“你還有什么事嗎?”
齊鳴一愣,隨即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沒,沒了?!?br>
薛南玉禮貌一笑,進(jìn)了屋子。
雖然只是一個月沒回來,桌子上已經(jīng)有了薄薄的一層灰塵。
她也沒時間打掃了,只能撿緊要的收拾。
原以為要收拾很久,其實也不過就一盞茶的功夫,連同厚厚的冬衣都卷了起來,也不過就一個被褥大的包裹。
被褥太厚,她是不打算要了,其實也就是姜無厭住進(jìn)來前才添置的,留下給齊媼,隨她怎么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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