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她想了想,也卷了起來,往冬日里過了,睡在地上總半墊半蓋的,也不是回事。
收拾好要帶走的,她這才將被褥席子一股腦的掀起。
暗格里的銀子之前就全拿出來了,關鍵是暗格底下的東西。
甫一掀開偽裝的隔層,微笑著的小鹿頭就映入眼簾。
都說繡東西送喜歡的人,要送鴛鴦蝴蝶這一類的,再不濟也是花花草草,偏他與眾不同,繡的是一只小鹿頭。
原因無他,不過是因為幼時她說不清他的名字,總將阿諾叫成阿鹿,于是“鹿”便成了他倆專有的秘密。
她慢慢的伸出手去觸摸,閉上眼感受他留下的痕跡。
今天,她允許自己想一會兒他。
但,不能太久。
她拉著馬出院子時,齊鳴仍探出頭來看。
見她左右兩個包裹掛在馬背上,尤為吃驚,“玉姐姐,你要出遠門?”
薛南玉笑了笑,也沒瞞著他,“嗯,我新找了個活計,包吃包住。”
“那你這是?”小家伙眼中的光一下子暗了,憋著嘴道,“那你以后還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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