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予也跟著笑了下，“……膽子挺大?！?br>
“他倒是沒還手，應該是怕了，轉身就跑。我哪能讓他跑啊，跟著就追出去了，結果一路追到中心湖，我還什么都沒干呢，他就要往湖里跳。雖說那是烏液的容器吧，但我也不能看著他死啊，剛想救呢，一晃神再睜眼就看見你和盛憑了?！?br>
時予嗯了聲，“那就是救人的時候暈倒的，你還記得他長什么樣子嗎？”
陶濯回憶道：“那男生頭發(fā)有點長，發(fā)尾都掃到脖子了。挺瘦的，也白，比我矮一點，哦對了，他嘴角底下有道疤，正好連在嘴角上，看著就和耷拉下一邊嘴角一樣?！?br>
時予：“還有什么特征嗎？”
“沒了啊，天也黑，我就頂多看見這些……”他低頭想了想，“啊，他身上很涼！我揍他的時候感覺和放進冰箱里面一樣，搞得我還一激靈呢！”
“冰涼……”時予喃喃。
盛憑想到什么，徑直來到屏幕前，操作著翻出了楊未弦三人的照片。
這次因為調查的都是死者，荀楠沒有第一時間看照片，直接奔著他們個人資料就去了。
照片也許就是突破口。
盛憑：“和他們有關的不一定只有活人。”
“什么意思？”荀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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