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憑從楊未弦劃到朱泊易,又劃到金間。
“?。 碧斟@叫一聲,指著金間的照片結(jié)結(jié)巴巴,“就,就他??!你們看他嘴角那,那個疤!”
照片里金間一身瑞文校服,對著鏡頭淺淺微笑。
他一邊嘴角上揚著弧度,一邊卻因為嘴角底下的疤而顯得往下落。猛地看去,一張白皙的臉就像是被從中間分成了不同的兩種情緒,笑和哭。
陶濯全身泛出冷氣,“我昨天遇到的就是他!這是金間?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
盛憑:“是死了,所以你才覺得他冰涼。”
“那他……”
時予問他們,“你們覺得呢?”
藍連想了想說:“他應(yīng)該沒被火化,人被放在停尸房冷艙里,這才能解釋他身上的冰涼?!?br>
荀楠蹙眉,“調(diào)分部給我們的資料里沒寫他們死后處置的問題,我們繼續(xù)查?”
時予沒回答他,反而問時暖希,“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時暖希被問得一愣,這還是時予第一次問她工作上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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