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喝成這樣了?”
“估計(jì)是開心的吧。”葉瓊瞎說道。
聞硯書垂著的眼睫顫了一下。
葉瓊歇過來氣了,說:“硯書,今兒晚上,辛苦你照顧棗了哈?!?br>
“姐,你住哪?”
葉瓊難為情地笑笑,“我也不是沒有家,老住你那算什么事兒啊,她爹那個(gè)犟種,這幾天也不知道把家給我禍害成什么樣了。”
“我家就是你家,姐,你可以隨便住?!?br>
“不住不住啦,既然都回來了,我就回家看看吧。”
“姐,我覺得,你不應(yīng)該主動(dòng)回去。”
葉瓊滿臉無奈,“硯書啊,你沒聽見剛才她二姨說,小方媳婦兒天天有家不回,街坊鄰居都說她在外邊搞野男人了,我……”
她認(rèn)命地笑笑,“你別笑話姐啊,我確實(shí)是不想回,但我得回,得回啊。”
聞硯書勸不出什么話,底層就是這樣,活一張?bào)w面的臉不容易,女人得結(jié)婚得生孩子,得賢惠得顧家,眼界超出不了低矮的屋檐,思想層次一輩子就那樣了,改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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