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她說,人得為自己而活,說不通。想跟她說,婚姻不是人生必須完成的一件事,也說不通。更不要說什么同性戀,能直接嚇?biāo)浪?br>
聞硯書除了心疼她離開時心酸的背影,幫助不了其它。
門一關(guān),把沈郁瀾扶到沙發(fā),給她蓋了條薄毯,聞硯書坐在床邊,頭疼,胸口悶,又想點(diǎn)煙了。
沈郁瀾褲兜里的手機(jī)響了,被聒噪的鈴聲吵到,她不耐煩地掏出來手機(jī)摔到沙發(fā),可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仿佛只要她不接,那邊就不會罷休。
聞硯書夾著煙,走過去看了一眼。
來電聯(lián)系人就一個字。
「謝」
指間沒點(diǎn)燃的煙頓時被捏出一道痕。
被吵煩了,沈郁瀾瞇著眼睛,接了電話,手機(jī)懟著耳朵,沒有按免提,聞硯書只聽得見她對電話那邊說的話。
“別煩啊,咱倆早就結(jié)束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了,死心就是死心了,我死都不可能吃回頭草?!?br>
人是醉的,口齒是不清晰的,講話卻是有邏輯的。
聽著她的話,聞硯書流露出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恐慌,忘了點(diǎn)煙,挺著背站在那里,絕不再允許自己彎腰,似乎背上有什么卸不下的重?fù)?dān)。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