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知道不能再這樣,但一看到沈郁瀾抗拒自己的樣子,就會很陰暗地想起她迎合別人的樣子。
然后原本一靠近沈郁瀾就會忍不住想起那段黑暗往事而發(fā)抖的身體就會被另外的更強烈的欲望所擊敗。
是掌控欲,是占有欲,是只要她反抗就想把她掐死在手心的接近暴力的欲望。
“還不接手機?”
沈郁瀾滿眼都是抵死不從的倔強,低下頭,發(fā)出悶悶的啜泣聲。
聞硯書片刻失神在她的眼淚里,丟失的理性就要找回來了,沈郁瀾抬眼的動作不算明顯,抹了下眼淚,接了手機。
她真的撥出去電話了。
然而,接電話的人,并不是站在展覽中心門口摸不著頭腦的阮思棠或者鹿童,而是還在另一座城市胳膊吊著繃帶的薛銘。
那表情那哭腔,完全就是找男朋友尋求安慰的小女生。
兩相對比下,薛銘才是她心里更親近的人,聞硯書則成了徹頭徹尾需要被防備的外人。
聞硯書咬著下唇看她。
“薛銘哥哥,你可不可以過來陪陪我啊,我害怕,我不想,不想和……”說著,沈郁瀾小心翼翼地摸索著意圖偷偷下車。
這時,手機被搶走掐斷通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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