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瀾眼神一閃,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在畏懼聞硯書,嘴里則是說著聽起來很乖實(shí)則字字是挑釁的話,“聞阿姨,我聽話,我不會再跟棠棠曖昧不清了,我給薛銘哥哥打電話,我開始依賴他,開始喜歡他,開始每天都想要見到他,這都是你對我的期許呀,我還不夠乖嗎?你為什么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是不是我做得還不能讓你滿意,你是不是又要懲罰我了,我害怕,聞阿姨,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聞硯書往后仰了下,是在忍淚,“好?!?br>
最后一絲理性讓她在這一秒放過沈郁瀾,就一秒,如果再多幾秒,她不敢保證會不會給沈郁瀾比剛才更暴力的懲罰。
偏偏沈郁瀾不走,問:“棠棠她們還需要走嗎?”
“不需要了?!?br>
“我可以讓薛銘哥哥來陪我嗎?”
“嗯?!?br>
沈郁瀾解脫似地笑了,撿起被聞硯書扔在一邊的手機(jī),剛按開車鎖,整個人被似要掐碎骨肉的力氣從后撈回來。
聞硯書眼神渙散,這一回,真的失控到再也找不回理智了,她把想要逃脫的沈郁瀾從副駕橫抱到自己腿上。
隱忍沒有了,克制沒有了,更別提那些溫柔和體面。
聞硯書輕輕抱著沈郁瀾,低低地喚著她的名字。
親手放飛的鳥兒,被她親手抓了回來。
當(dāng)初那么想要留在她身邊的沈郁瀾,此時是那么渴望自由,不想被她束縛,所以她每一次親密無間的靠近,她都要發(fā)抖,都要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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