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惟當場炸毛:“你這么有自知之明,你遲哥知道嗎?”
氣氛突然陷入尷尬。
“他說錯了嗎?”一道青澀又微微發(fā)沉的悅耳聲音打破僵局。
遲闕不知何時已經下了臺,閑庭信步地踱來:“這三年你考過我了嗎?”
云綏的拳頭硬了。
“你給我等著!”他似乎想攥衣領,又苦于班主任在,只好咬牙切齒下戰(zhàn)書:“等中考完我大擺二十桌慶祝我比你高,路邊的狗我都塞他兩盒臘肉?!?br>
遲闕噗嗤一聲笑出來,攤攤手道:“那我,拭目以待?”
尾音揚起明顯是疑問不屑,激得云綏心火直竄。
中考第一天全市大降溫,夜里還下了大雨,遲闕就是冒著雨敲響了他家的門。
他全身濕透,手里還拉著一個行李箱,被問發(fā)生了什么也只回答他累。
林薇只好讓他先上樓休息,她則和云綏的父親一起收拾遲闕的行李。
夢里的他就站在房間門口,和去客房的遲闕擦肩而過。
“記得洗個澡。”他聽見自己硬邦邦地提醒,“你病了顯得我勝之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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