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闕拉著行李箱聽了一下,卻只是意味不明地唔了一聲。
但他還是病了。
第二天下午理綜考完,遲闕跟他一起回家,然后直直地栽倒在門口的臺階上。
他似乎伸手扶住了他,但遲闕已經(jīng)沒意識了,耳邊還有林女士驚慌的叫喊。
“鈴鈴鈴,鈴鈴鈴!”
云綏半夢半醒間抓過手機按鬧鈴,拿起來才發(fā)現(xiàn)是個電話。
來電顯示人是遲闕。
云綏的瞌睡蟲立刻全跑光了。
“云綏哥,不好了!”遲熠勉力壓抑慌亂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我哥發(fā)燒了!”
云綏懵了兩秒才回魂,連忙問:“傷口發(fā)炎了?他洗澡了?”
遲闕不應該這么作死啊。
“不知道啊?!边t熠急得團團轉,但聲音卻壓的很低,“今天早上他起來做早飯差點暈倒,我才發(fā)現(xiàn)?!?br>
他說著竟然還有幾分委屈:“我哥還不允許我給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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