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啦?”遲年在他身后大叫。
“他要在酆都出事,等蕭路醒過來就完蛋了,蕭路肯定會把酆都掀了。我得去守著夏……”卓道正猛地收住話語和腳步。
秦越站在他面前,臉上掛著明顯的怒色,雙頰微微發(fā)紅。
卓道正沒多想,只道:“蕭路在里面。”繞過他,瞬移出去。
卓道正的臥室內(nèi),只剩下對外界無知覺的蕭路,以及知覺過剩的遲年和秦越。
“你還有臉來?!边t年吹胡子瞪眼,給蕭路掖好被子,轉(zhuǎn)身去倒茶。他故意將動作放得重,茶壺茶杯丁零當啷響個不停。
響聲中,秦越只低頭注視蕭路。
“不就是手重嗎?我也手重!我對物件使大力氣,絕不對兄弟使。對兄弟手重,算什么本事?”
秦越皺皺眉,當作沒聽見。而后他對著蕭路伸出手……
遲年端著兩杯茶水回來,一杯放在床頭,等蕭路醒來喝。
一杯拿在手里,喂自己,嘴還不閑著:“我跟老卓都療不好,怎么?你自己干的壞事,自己來收拾啊?你也未必療……”
“沉睡訣!”秦越完成施法。
“當啷”!遲年手里的茶杯驚得掉落,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什么玩意兒!”他跳起身,來不及罵秦越,連續(xù)指向蕭路:“醒來!醒來……療!他媽的……療!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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