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路的神色比先前看著從容了些,緊鎖的眉頭也舒展了一點,呼吸更為平穩(wěn)。
只不過……更難清醒了。
遲年踩著瓷杯碎片,跳過去一把揪住秦越衣領:“你害我兄弟還嫌不夠?”
秦越毫不害怕,也不驚慌,只道:“你著急把他叫醒做什么?”
“廢話!你愿意像個活死人一樣躺板板?那你自己去躺??!”
“他醒過來!”秦越也用吼的,“看見外面那個孽障,他過得去嗎?他能放過姜桐?”
“他要殺了姜桐,就算你愿意給他抵命,他也得下地獄!”
遲年慢慢松開手,他知道秦越說得有理,可當然不愿就此認慫,嘴硬:“至于的嗎?就你一驚一乍,遇到屁大點小事,恨不能要打死我兄弟。”
秦越一聲冷笑:“遲年,要是你對蕭路不了解到這種程度,我奉勸你,別再說什么最好的兄弟?!?br>
他走到床前,補上一句:“丟人現(xiàn)眼?!?br>
“呃……”遲年氣得小眼睛瞪到平時的兩倍大,趁秦越看不見,在他背后虎虎生風地空揮兩拳。
秦越彎下腰,把被子的邊角都扯出來,重新給蕭路蓋好,細心地將褶皺扯平。手指輕輕滑過他的側(cè)臉,嘆息般說:“你啊……”
“別動手動腳的!我看著哪!”
秦越著實嚇了一跳,回過身,怨毒地盯著遲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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